比量与演绎归纳
3.2.2比量与演绎归纳
第五讲
下面讲量论里面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把佛法量论与西学认识论加以比较。本小节是这一部分里最重要的一个小节。因为演绎归纳是西学里面最为主要的认识方法,我们用比量来与之比较,这样就可以把西学主流认识方法的性质彻底搞清楚。
3.2.2.1分析与综合
甲、楷定分析与综合之所指:在语言系统中建立新的语词连结的方法叫综合;在语言系统中找出旧有的语词连结的方法叫分析。
综合之途径有二:描述与约定。前者即从对语词所诠对象之直观中得到一个新的语词连结之方法;后者则是通过语言共同体中诸人之相约,自此以后可以如是连结两个词或多个词,从而得到一个新的语词连结之方法。
任何一个新的全称综合,都有描述与约定两种成分之共同参与,特称综合或单称综合,则纯来自描述,共业语言系统中只有逻辑命题纯来自约定。
3.2.2.1节分析与综合跟3.2.2.2节全称判断的问题是有联系的,因为我们要比较演绎归纳,其中的一个重点是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分成好几个格:第一格的AAA式和EAE式是三段论格式中最重要的两式。其它的那些格式都是由这两式推出来的,所以把这两个研究清楚了,三段论这些的格和式都可以统摄进去了。这两个式分别是:大前提是全称肯定判断和全称否定判断。3.2.2.1节和3.2.2.2节研究全称判断的合法性,到底能不能做出全称判断?我们的结论是:全称判断没有合法性。这样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也就没有合法性,所以我们凭此就可以把三段论彻底摧毁掉了。
下面看3.2.2.1节分析与综合。甲小条就是楷定分析与综合之所指。分析与综合就是指出全称判断的来源。所以我们讲分析与综合就是为了考察乙条的全称判断是不是合法。全称判断一共有两种来源:一种是来自分析,此种来自分析的判断即分析命题,一种是来自综合,此种来自综合的判断即综合命题。但是这两个词在西学中有各种各样的用法,我们的楷定是给出自己的关于这两个词的用法。我们不说定义,可能一说定义,大家都要遵守。我们没有权利要求别人这么用,只是提出一个自己的主张,所以只能用楷定这个词。楷定一词是马一浮先生的发明,他在讲六艺统摄一切学术时,就首先楷定国学之名义,他就指出刚才所说的意思:如果要用定义一词的话,一开始就要求大家都来遵守那是做不到的,显得过于霸道;而用楷定这个词,只是先给出我们自己的说法,这样比较公允。
我们给出的综合和分析的词义采用了“语词连结”这个关键词。“语词连结”的说法是我发明的,把几个词连起来成为一个结构就叫做“语词连结”。“语词连结”可以给出一个词组,也可以给出一个句子,这里重点指的是句子。我们用“语词连结”来指出句子的本性,即用不同的词连成的结构。在梵文里面,两个词就可以构成一个有主语和谓语的句子,不需要中间的连结词。比如说所作是常,在汉语里面要用三个词,在梵文里面就是两个词,只要所作和常是同一个转声就可以了,不需要连结词。在语言系统中建立新的语词连结的方法叫综合;在语言系统中找出旧有的语词连结的方法叫分析。综合就是建立新的语词连结的方法,到乙条时再详细分析共业的语言系统,它有一部分情形是一些词之间已经建立了固定性的连结,是先在于我们个体的语词连结。一提到一个词就跟着一些不相离的词,比如说“人”,可以找到跟它不相离的那些词有:“直立行走”、“理性”、“社会性”等等。所以分析就是用来找出这些跟一个词有不相离性的其它词的方法,即找出旧有的语词连结的方法。我们说“人是有理性的”、“人是直立行走的”,这些词就是旧有的语词连结,是不需要新建立的。一提到人,就可以带出“直立行走”、“理性”这些词,所以这些词是旧有的语词连结。
下面指出综合的途径有两种:一种是描述,一种是约定。描述有关于事物的经验,从对语词所诠对象之直观中得到一个新的语词连结之方法。综合要建立新的语词连结。比如说我们发现了一种草,能够治某种病,以前没有发现。这就是一个主要来自于描述的语词连结,以前的甲草与N病是没有联系的,两个词是不能连结起来的。我们通过关于事物的经验来把这两个词建立了连结,这就是一种描述性的综合手段。这就是从对语词所诠对象之直观中得到一个新的语词连结:甲草这个词所诠的那种事物与N病这个词所诠的那种事物,在事实中有了联系,我们把它对到词上来,便建立起了词的连结。
约定是通过语言共同体中诸人之相约,从此以后可以这样使用一个词。我们全然是通过约定来给出“如果”、“未”、“不是”这些虚词的用法,这与事物没有关系。因为事物里面找不到这些。只有实词是跟经验有关系的,虚词纯是语言系统里面的存在,它的用法全是来自使用语言系统诸人之约定。比如说未婚的男子都不是已婚的,这就是一个逻辑命题,逻辑命题就是专门用来规定虚词用法的命题,所以只有逻辑命题纯来自约定。
任何一个新的全称综合命题都有描述与约定两种成分之共同参与。我说的甲草治N病就是一个全称综合,描述是它的主要来源,也有约定的成分。就是说我们做出这个语词连结的时候,这个甲草的词义已经有所改变了,在它的原来外延之中没有能治N病的一条,加上这一条词义就有所改变,这种对词义的改变就属于约定的成分。因为对直观事实的描述也可以不采用这种语词连结的方法,我们可以不改变甲草的词义,而是给它另外起一个名字,所以这里面就有约定的成分了。
再举例子,我们有个命题:磷的沸点是44℃。比如在试验中发现原先叫磷的东西沸点不是44℃,而是39.9℃。一般情况下我们就调整这个定义:我们说其实磷的沸点是39.9℃。但是如果较真的话,我们也可以改变名称,我们把这种39.9℃沸点的物质不叫磷,起另外的名字叫某。如何根据事实建立连结就有两种选择:或者维持名字改变沸点,或者另外起一个名字,不改变沸点。这样,就总有选择性的余地,有约定的成分在。之所以选择这种,没有选择那种,是我们的约定。
特称综合或单称综合则纯来自描述。特称综合是指对“有的某某事”加一个判断,比如有的人有死;单称综合如说:这个杯子碎了。建立这些判断都不会改变语词的意义。改变词义只能是全称综合,在特称和单称的时候是不会改变词义的。
乙、综合与分析的转化:
A、当一个新生的全称语词连结进入共业语言系统转为旧有语词连结后,那么这个由综合得出的语词连结就转为分析性的。
B、人类所生存于其中的共业语言系统乃先于每个个人,是每个个人都必须接受的先在,亦每个个人内心语言之来源;故所谓独创之私人语言并不存在。吾人考虑语言问题必须在此共业系统中考虑才能得其的解,后期维氏于此颇有正见也。
C、详说共业语言系统中实词之连结类型:①不相离性连结,②偶然性连结,③尚未建立连结。
①系分析之对象(追究其最初来源则必皆出于描述与约定两者之共同作用,然多已不知所自矣),②③则予综合之空间也。
D、综合乃促使语言系统发生变动之力量,分析则表明语言系统稳定之一面。
这段是我提出的对综合和分析的新见解的根据,这是与西人对综合和分析的理解完全不同的地方。他们那里分析就是分析,综合就是综合,没有转化的可能性。西方人没有对语言系统的动态认识。在我们这里面A条所说的是一个新生的全称语词连结进入共业语言系统转为旧有语词连结后,那么这个由综合得出的语词连结就转为分析性的。举一个例子,甲草能治N病。在以前是没有这种连结的。因为有了事实后,就建立了这种语词连结。刚建立时只是那个发现者所提出的,还没有进入共业语言中,其它人不知道,其它人也不这么说。这个时候这种语词连结只可称为综合性的,而不能称为分析性的。当这个事情被大家公认,这个命题被大家普遍使用后。我们就可以从甲草这个词分析出可以治N病这个属性来,此时这个命题就转成分析性的,成为分析命题。也就是说能治N病这种属性已经成为与甲草不相离的了,甲草的内涵里面已经包括了这个。当全称语词连结进入了共业的语言系统,不是私人的语言,是公共语言,转为旧有的语词连结后,那么由综合得出的语词连结就转为分析性的语词连结。
这里我们就能解决康德在《未来形上学导论》那本书中所模糊掉的那些问题。他对分析判断和综合判断所举出的例子分别采用了全称和特称,他举的分析命题的例子是全称:所有的物体都是有广延的。这个命题从物体这个词的内涵里面就可以分析出有广延这个属性。他举的综合命题的例子却是一个特称判断:有的物体是有重量的。大概康德也许隐含了这样一个意思:所有的全称命题都可以认为是分析性的。但是他没这么说,我们也很难下结论说这一定是康德的意思。这样就有一个很大的中间领域,全称命题的很多例子到底是分析的还是综合的,就不能确定。所以就有前一段时间,我经常会说的一个命题既有分析的成分又有综合的成分。而我们现在用综合和分析的转化就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比如甲草治N病,有烟处必有火等例子,既然是来源于经验,康德一定会把它们归入综合命题;我们又指出了这种转化:一开始皆由综合得来,故一定是综合命题,而一个全称判断已经成为公认的连结后,就一定也是分析的了。因此我们说几乎所有的全称命题都既是分析的又是综合的。这样就解决了康德所没说清楚的问题。
B条强调语言系统不是个人性的,而是公共的,共业语言系统是一个公共系统。共业语言系统其实是涉及到全人类的一个语言共同体。我们考虑语言的问题一定要在共业语言系统中考虑才行,因为在这里面才有分析和综合转化的合法性,仅在一个私人语言系统内考虑分析和综合的转化是没有意义的。人类所生存于其中之共业语言系统乃自无始本际辗转传来,即它是一个本有的系统,追究这个系统中那些旧有之语词连结之最初来源,当然不出描述与约定两者,然已不知所自,久已转为固有之连结,不能随意改变。
C条里说共业语言系统中实词之间的联结状况,就分成了这三种类型:不相离性连结,偶然性连结和尚未建立连结。第一条不相离性连结就是分析的对象,括号里的补充是非常重要的。追究不相离性连结最初的来源也是出于描述与约定两者之共同作用,也即必是来源于综合。这就是我说康德不符合事实的地方。我们认为所有的分析命题都是经验性的,没有那种与描述无关的、先验的语词连结。所有的语词连结都有最初的来源,都是从对直观的描述中来的,一定要涉及对象。我们正确的语言观是说:语言是描述事物的,没有脱离事物的先验语言。所以在逻辑上:事物在先语言在后。那么具体到句子也是如此:事物之间的连结在先,句子在后。在时间上追究到底,一个个句子地出现也是后于事物之间不相离性的出现,都是从描述中来,没有与描述无关的情况,语言中没有这种神秘的、本有的连结,这就是我们下面要破的理性派的观点。
附识 不相应行法的那些词也是从我们的直观中描述出来的。如1、2、3、4,也有其对应的直观。1、2、3、4不仅仅是些词,它们也有相应的直观。我第一次跟你们讲时,还没讲清楚。我那时候认为数仅仅是约定,那是错误的理解。数字不完全是约定,也有直观。那就是说当想到3时,你或许想三个杠或三个点,这里是有直观的。所以你不能说2+3=6,也不能等于5之外的任何其它数。因为把三个杠再加二个杠,这种直观就是五,而不是其它的数。所以康德认为数学是直观,这是绝对正确的。而在近代的争论当中,康德的观点成了批评的对象,这是数学的不幸。但是后来的哥德尔、彭加勒那些人为康德争了一口气。我下面还会讲这个问题。
直观和经验是不一样的。数学来自于直观,但数学是超验的。所以他的先验综合命题就是从数学开始说。我们下面再讨论这些问题。
①条是非常重要,这些很简单的话必须详细加以解释。①是分析的对象,但是这种分析性的连结,它的最初来源还是来自描述与约定的共同作用,也就是来自综合,此是彻底的现量主义的认识方法,这样我们在语言观和量论上就落实了佛法彻底的现量主义的宗旨。②③是综合的空间,就是给综合留出来的余地。这种偶然性的连结肯定要根据事实来建立。比如杯子和碎,这两个词是可以连结也可以不连结,中间没有不相离性。杯子可以是碎的也可以不是碎的。说这个杯子碎了,就是根据当下的事实来建立的语词连结,这种偶然性的连结是给综合留出来的空间。如一个人在某年某月某日去某地旅行。某人这个概念与某年某月某日去某地旅行这件事就是偶然性的连结,可以连上也可以不连。现在连上了是根据经验,到了那天他果然去那个地方旅行了,这样就连上了。所以偶然性的连结一定是通过描述得到的,跟约定没有关系。尚未建立连结的这种情况,若要建立起连结来,当然也应该通过描述与约定这两种综合的办法来进行。
D条综合乃促使语言系统发生变动之力量,分析则表明语言系统稳定之一面。因为综合是建立新的语词连结的方法,所以它通过不断建立新的语词连结,这样就让语言系统的词义和语言系统的连结方式都有所改变,所以它就促使语言系统发生变动,这个好理解。分析就是解释,又是训诂,通过解释词义来固定语词的用法,不让人随便改变语词的用法。通过训诂指出并维持这种旧有语词的连结,让大家就按照这种解释去用。所以分析就是维持旧有的语言系统不变的力量。分析和综合就分别是变动的力量和维持不变的力量。
综合乃是促使语言系统发生变动之力量。人类所经验之事物在发生变动,人类之习俗风尚亦随时而变迁,故在描述与约定两种力量下,词义及语词间之连结都慢慢变化,有些旧的词义与旧的连结消失了,代之以新的词义与新的连结。语言系统与人类之生活方式密切相关。语言系统之变动与人类生活方式之变化互为因果。分析则表征语言系统稳定的一面,在一个短期内,语言系统之变化往往微小甚至难以觉察。
换一种说法,综合乃是表征语言系统之弹性,即词义与命题意义及系统所诠之不定性和概然性,而分析则表征语言系统之刚性,即词义与命题意义乃至系统所诠之相对固定性与精确性。前者乃次要方面,即一般而言,词义与命题意义还是可大致确定的,其不定性是微小的。此是吾人与维特根斯坦家族相似语言游戏说之不同。在维氏看来,词义乃以不定为主,称家族相似,命题等所说亦无法确定,需伴以活动方知,故称语言游戏也。维氏之谬在于不知有异品来令词义大致可定也。参见2.2节之已条表2.1三类共相观与关于法则之三种见地,知在此问题上理性派与维氏为代表之后现代派处于对立两端,各执边见,而佛法则中道正见也,斯义甚为昭彰!理性派之以词义乃表其对应之理念,并以定义给出,完全准确,故由此种语词构成连结当然即为普遍必然性之命题,且一切真命题(即此种连结法尔本然即存在于理念世界中)全由分析而来;后期维氏则一反前期之以数学与逻辑命题为重言式之说,倡一切不定,当然无命题能自分析得来矣。理性派之弊在失之束缚过重,后现代则失之过于放纵无矩,以后较前,其失尤多,与药反病,雪上加霜矣。
丙、综合命题与分析命题:
A、楷定所指:凡得自综合之语词连结称综合命题,凡得自分析之语词连结称分析命题。
B、一切分析命题都兼为综合命题,即:吾人认为不存在理性派所设想之真分析判断。将自约定转来之分析命题称纯语言分析命题,将自约定与描述共同转来之分析命题称混合命题。
C、反之,则非必然。一个新生的语词连结当其尚未进入共业语言系统成为旧有语词连结之前,只称综合命题。
D、二者关系:综合系根本,分析则派生。综合可独存,即一个综合命题可不是分析的;分析必兼综合,即一个分析命题必兼是综合命题。毕竟比量源自现量,共相必以自相为根据之故。
凡得自综合之语词连结称综合命题,凡得自分析之语词连结称分析命题。就把上面的意思贯彻下来了,就是综合命题涉及新生的语词连结,分析命题涉及固有的语词连结。
一切分析命题都兼为综合命题,就是一切分析命题归根结底都来自描述和约定,没有理性派所设想的真分析判断。真分析判断是西人在一种神秘的语言观当中独有的,不来自约定,也不来自直观描述。自约定转来的叫纯语言分析命题,分析命题还有一种叫混合命题。不来自综合的命题叫真分析命题,这种命题是没有的。语言中是没有先在的语词连结,所有的语词连结都后于事物的相连关系。由事物的相关关系建立语词连结,没有脱离事物和直观的语词连结。理性派设想的语言中独立的、本有的、不来源于事物的语词连结是没有的,他们这种关于命题属性的认识是与语言观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持语言创世说,认为语言是先于事物的,所以语言中的连结也先于事物。
一切分析命题都兼为综合命题。如凡有火处皆有烟,这个语词连结,固然是从事物经验中描述而来,故是综合命题。然而这个火与烟之语词连结已是人类语言系统中之由来已久之固有连结。吾人仅从火之词义中即可分析出与烟之不相离这一属性,故此亦属分析命题也。又如人皆是直立行走的,亦既看作系得经验之综合,亦可看作来自对人这一主词的分析之分析命题。说文:人,象臂胫之形,段注:人以纵生,贵于横生,故象其上臂下胫。就是一切分析命题归根结底都来自描述和约定。我们通过下面这一句把分析命题分成两类:一种是纯语言分析命题,一种是混合命题。纯来自约定的是纯语言分析命题即逻辑命题,来自约定和描述共同作用的叫混合命题。
反之,并不是所有的综合命题都是分析命题。一个新生的语词连结当其尚未进入共业语言系统成为旧有语词连结之前,只称综合命题。比如一种学说或一种新知刚提出来还没有成为共同知识的时侯,就只称综合命题。我们是在共业的语言系统和一个动态的转化中考虑这个问题,这样考虑起来就比西方人所考虑的情况复杂一些了。
二者之关系:综合系根本,分析则派生。综合可独存,即一个综合命题可不是分析的;分析必兼综合,即一个分析命题必兼是综合命题。因为毕竟比量源自现量,语言来自对于事物的经验。共相必以自相为根据。共相指语言,自相指关于事物的经验。所以分析和综合是这样的一个关系。
这两者的关系比较复杂。西方人一般把它们并列起来,没有这种重叠的关系。我们认为两者有时重叠,有时不重叠,就不好理解了。
(本文摘自《佛学与西学》,孟晓路著,并由孟晓路授权公众号十念生全网首发,如欲转载请标注原作者及版权。)
雍正:三教觉民,理同出於一原,道并行而不悖
西方哲学中的断见三型之批判(亚里士多德、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
华严科学宇宙观浅探1,华严科学宇宙观浅探2,华严科学宇宙观浅探3
《少食为妙》1,《少食为妙》2,《少食为妙》3,《少食为妙》4
3、王重阳道史学说贡献及丹法炼性,三阳道人“补亏正法”危害极大
6、附体分类和被附体的感觉 《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极致曲折爱情故事
7、神仙 老子 茅君、孔安国、尹轨、介象、苏仙公、成仙公、郭璞、尹思 麒麟客 王法进 维杨十友 金可记 杨真伯
10、孔安国 、左慈、 董奉
12、裴航、轩辕集、李贺,韦仙翁 杨越公弟 阳平谪仙 卖药翁 严士则,刘晏 崔希真 韦老师 麻阳村人 慈心仙人
18、许宣平 刘清真 张殖 萧静之 朱孺子 陈复休 殷天祥 闾丘子 张卓 神仙木公、广成子、黄安、孟岐
20、马周、李林甫、郭子仪、韩滉,王贾 颜真卿 韦弇 申元之 马自然 张巨君,李遐周 许老翁 李珏 章全素 张果 翟乾祐 凡八兄
21、王贾 颜真卿,张果 翟乾祐 凡八兄,郗鉴 僧契虚,唐若山 司命君 玄真子 刘白云,尹真人 卢山人 薛玄真 于涛
22、贺知章 萧颖士 李仙人 何讽 黄尊师 裴老 李虞 夏侯隐者 权同休,李泌,巴邛人 章仇兼琼 石巨 李山人 陶尹二君 许碏 杨云外 杜悰 南岳真君田先生 穆将符 房建 萧洞玄 白幽求 王太虚 王子芝 刘商嵩 岳嫁女 裴航 潘尊师 李贺 张及甫 郑册 陈惠虚 温京兆 侯道华 宜君王老 陈师 陈金
25、李吉甫 李绅 白乐天 轩辕先生 李元 韦卿材 白幽求 王太虚 王子芝 刘商 韩愈外甥 刘卢钧 薛逢 费冠卿 沈彬
小编感谢您的分享和转载,
阅读和分享此文一切功德,
皆悉回向给图文原作者、众读者、转发者
⊙部分图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转发分享至朋友圈,福慧日增,功德无量
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